这份独有让他吃到了甜头
他站起身朝沈晚酌走去。 沈晚酌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米白色大衣挂在手臂,“很冷?” 余书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淡淡问:“在哪?” 沈晚酌眯了眯眼:“就这么迫不及待?” 余书反笑着:“你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个?” 他就是这样不甘示弱的人,即使被拽住柔软的后颈也打消不了骨子里的反抗与挣扎。 沈晚酌憋了几天找他来确实也是为了发泄。 室内排练正火热,沈晚酌没心思在这玩,穿上衣服就让余书跟着他往外走。 路过舞台时,一首柔情似水的歌曲响起,余书止不住抬眼看去,台上的人手指拨弄吉他,发出阵阵悦耳的声音,清调哼曲。 这细微的一幕被沈晚酌收入眼中,微挑眉问他:“想玩?” 他曾经也问过余书想不想玩吉他,但换来的却是毫无犹豫的拒绝。 明知道余书还是会拒绝,他却又问出了声,秉着不会有回应的心沈晚酌正要走,余书却开口了:“想。” 猝不及防的回应让沈晚酌怀疑听错了,“想?” 余书垂下眼,轻轻“嗯”了一声。 沈晚酌心中乐开了花,揽着他的肩:“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