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给他做了标记一样
只会应和的余书有太多不同。 “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吧?” 余书盯着车窗外,又是淡淡“嗯”了一声。 傅斯年这次捏的更用劲,另一只手探进余书的衣服中挑逗胸前的乳粒,余书瞬间有了反应按住他的手。 傅斯年眉眼微弯,亲了亲他的唇:“到时候一起送你,不许拒绝。” 连选择的机会都不曾给他,这个十八岁生日余书也不想去期待。 A市的天变幻莫测,前些天阳光照在身上还暖洋洋的,这些天的冷空气又突然来袭,寒风扫荡枯叶,落了一地黄。 余书生日那天天也是阴沉沉的,预兆着今天他的处境。 手机上的信息多的数不清都是为他送上的生日祝福语。 最上面是傅斯年刚发来的:【下来。】 余书淡然的拿出件外套穿上,又装作很开心的模样对余母说:“妈,同学给我庆生我先出去了,晚上可能不回来。” 往年的生日也会有人为余书庆生,余母没所怀疑:“路上注意安全。” 余书点了点头便关上了门。 傅斯年带他来到了一家高级酒吧,刚进包厢门就是震耳欲聋的歌声和浓重的烟味,五光十色的彩灯闪的晃眼,余书蹙了下眉,他最不想来到这里,可选择权不在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