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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卡佩尔抬起脸,看着男人,“舅舅,你以为我在发小孩子脾气?” 男人收回手,叹了一口气:“你又何必和你姑姑一样,害人又害己,闹得满城风雨,最后还不是一样的结局,她尚且如此,你以为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卡佩尔血液都冷了,她的反抗努力,姑姑的反抗努力,就这样被男人三两句话轻描淡写地揭过去。 男人似无所察觉,只继续说:“你在外面丢人现眼,拉帮结派搞些事,大家早有微词,我都替你盖了过去,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到你婚后日子也不好过,我也就顺着你,但你这次实在是过火,用这么一个贱民,来羞辱家族,羞辱塞拉斯,羞辱你自己。”男人甚至眼神都没有在社畜身上停留过:“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可以实现你可笑的想法,让世界的法则跟弱者妥协。” “未免太过可笑。” 卡佩尔错愕地看着这个从小都护着自己的血脉至亲,正和联邦所有的alpha一样,说着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训诫的言语。 “你现在,还有回头路,趁大众舆论还没有发酵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的时候,放弃你那可笑的英雄主义,离这个杀人犯,破鞋,被轮的垃圾货,远一点。” 泽桑皱眉,十分不满男人对社畜的定义,泽彦一个眼神就制止了她的发作。 卡佩尔静静地看着男人,她沉静的脸皮下,情绪如同旋涡搅动,因为太过复杂,导致整个人面部表情有些崩坏,最后只吐了一句:“我管大众舆论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