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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的话,全部堵在了喉腔里,混合着半个多月的情绪堆积,让她接近奔溃。 半响,她才从肺管子里吐了三个字:“为什么?” 看到她的反常,师姐瞬间明白了。 “为什么?”她端坐的姿势一下松懈了,肩膀垮了,腰脊也弯了,微微抬起下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也想问为什么啊。”她打开挎包里的电子烟,吸了两口。 “为什么我以联邦帝国第一名毕业,却连续三年面试都没有没有公司要我,第四年因为AO平权舆论正式打响,上面就提高了beta的地位,于是我作为实习生替补进了星企,而我的男同事们,有一半都是普通学院毕业的本地男beta,都不用实习试岗,就直接录用了。” 社畜抬头看着师姐,她标志性的温柔笑容消失了,只剩下满脸的厌倦和疲惫,抽着烟,声音没什么起伏地说着:“,于是我每天都在忍受着,这些个愚蠢又脑残的男b们,把我的自尊,我的一切骄傲,我的一切,放在地上踩踏,我也想问:明明机械代孕已经实现了男女平等,但为什么,不管什么样的男人,他只要面对女人,就仿佛成了半神?” “但这不是最可笑的,我转正后的所有正式签署的商务合同,都被他们刮分了,而他们只需要在办公室里,喝着咖啡,吹着空调,享用着我的血rou,然后告诉我,大家都在竞争项目组的组长,但我没有资格。” “于是我做了zigong切除手术……我做了zigong摘除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