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结束了这最后一场演出后,我应该一次。
我咬着烟,迟钝地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你挨着我坐下,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着马克和维安,脑袋则靠得越来越近,直到我留意到你下巴刮得有多g净。 “昂哥,给我也cH0U一口。” 你故意压低声音说话,装得很乖巧的样子。 我龇牙,一把捏住你的脸,恶意地用拇指擦蹭掉你脸颊上一块金粉,露出底下g净白皙的皮肤来。你应该惊叫,应该跳起来骂我毁掉了化妆师多长时间的工作,但你只是俯下身子在我手掌间央求:“昂哥……” 我顿时明白了,你在央求的是另外的事情。 于是我收回手,直接将烟掐灭。“吃屎去吧,你今天晚上有六首歌要唱。” “六首歌而已。” 那些在五十米以外殷切等候的歌迷们都该来听听你这不耐烦的轻佻语气,都该来看看你是怎样笑容纯真得犹如孩童,同时把手伸进我的K子。 “你疯了。” 门只是轻轻带上,维安,马克,任何一个工作人员都有可能焦急地闯进来,十分钟后,演出将正式开始,没必要此时加戏。 “你y了。” 你T1aN了T1aN嘴唇,目光Sh而热,像金光闪闪的湖泊,另一只手也急切地m0上来,却被我用力捉住。 坐姿调整后,膝盖也强y地隔在你我之间。 抗拒和顽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