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许希言抿了抿唇,抓着陈安衍的手臂往回走,边走边说:走了,不坐了,就一个钩子钩着,晃晃荡荡的,风一吹掉下去了怎么办,存款还没花完呢。 许希言话一出口,收获了无数正在等着坐缆车的人幽怨的眼神,也隐隐听到了某些人松了口气的声音。 他无声笑笑,某些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既然害怕,还要逞强。 离开了缆车,陈安衍已经褪去了刚才弱小无助可怜的样子,又变回了那个冷冰冰的逼王,健步如飞地走在前面。 许希言一步三喘地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刚拉开一段距离,陈安衍就不耐地皱着眉,回过头催促他:你是蜗牛吗? 许希言气得牙痒痒,心想刚才的同情心拿去喂狗,狗还会冲他摇摇尾巴呢。 许希言翻了个白眼,一路小跑跟上。 刚跟上,陈安衍又怼他:就你这体力。 许希言小声逼逼:单身狗,体力再好有什么用。 陈安衍原地石化,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忍无可忍地戳了下他的脑袋,许希言,你脑袋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许希言理直气壮直视他:不乱,全黄。 陈安衍一哽,原地自闭。 许希言撂挑子了,往路边的石头一坐,走不动了,我不走了,要走你走吧。 坐缆车它不香吗,他为什么要多嘴问陈安衍要不要一起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