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挨草边捡吊坠
。但谭墨又贪图roubang带来的快感,他忍住疼,两只手紧握成拳撑在地上,放声叫着:“老公…好爽啊…” guitou研磨着sao心,柱身埋在rouxue里竟然变得更粗了。柱身突起的青筋顶着稚嫩的rou壁,随着动作似乎要把xuerou上的褶皱都仔细安慰。 roubang带来生理上的快乐,rouxue被塞满带来心理上的满足,双重的爽感让谭墨整颗心都仿佛被风包裹,剧烈的快感让他近乎窒息,他咬得下唇发白,却还是无法抵挡铺天盖地的快感。 谭墨手臂撑不住身体,无力地垂在地上。他的头不停被顶进床底,偶尔又撞在床板上,他爽得脑袋发昏,眼睛无法聚焦。谭墨的手忍不住想抓住点什么,他的胳膊四处挥舞,竟然被他捉到某个圆圆的东西,摸起来似乎是个坠子。谭墨手指用力攥住那个坠子,生怕又一次被弄丢,他抖着手把坠子拿出床底,上面刻着十分明显的“NF”。谭墨的脑袋瞬间清明,他知道这是聂风的吊坠,惊喜道:“老公…我找…找到…你的…吊坠了。” 尽管谭墨的话被撞得破碎,但他语气中的惊喜却是毫不掩饰的。 “给我吧。”聂风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多少惊喜,就好像只是找到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 谭墨想从床底爬起来,但身后聂风还在不停地抽插,他用一只手撑住上半身,把吊坠拿起来递给聂风,他说:“老公…吊坠…找到了…让我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