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轻唤他的名字
只有几天就要过年了,季闻回到家时,家里没人,春联什么的早已贴上。 学校离家远,季闻整个大三也就回了两次家。即使这样,mama还是给他铺上了新的床单。 新床单是浅橘色的,一旦沾湿了就会变成很明显的深色,所以季闻这会反锁了门窝在被子里,身下垫着一条行李箱里拿出来的毛巾,手按在身下rouxue的夹缝间,清液正往外流,流到垫着的那条毛巾上。 那条毛巾的主人是余确。 余确在篮球场边用它盖着双腿和双腿之间轻微勃起的夸张的轮廓,随后又把它递给季闻擦水。 而季闻从高中开始喜欢了余确几年。 毛巾是深灰色,很大,因为没怎么用,还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余确身上平时也是这种气味。 季闻下面虽然比一般男人多长了个xue,平时那方面的胡思乱想难免多一些,但放假刚回家就钻进被窝里自慰这种事还从没干过。 怪谁呢,要怪就怪余确,为什么要在他走之前还约他打篮球! 打篮球就算了,还打得那么拼——最后比分咬得紧,全靠余确那一下扣篮险胜。 那个球是季闻传的,所以当时季闻就站在他右侧方,余确跳起的时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