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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过自己的残缺的体质,若是寻常的地坤,被标记了便相当于被握住了把柄,套住了锁链,离开标记自己的天乾就像鱼离开了水,根本熬不过多长时间。他在外逛了好几天,但到底走得仓促,还有许多东西遗落在家里。紫霞忙,他摸着对方的作息,特意挑了个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人在家的午后。 他不过不在了几天,家里就乱七八糟无从下脚,客厅的小茶几翻了,茶杯被人砸碎,地上散了一地瓷片。棋盘也被人掀翻,黑子白子洒得到处都是。他皱着眉,没有去管这一片混乱,轻手轻脚走上楼去。 二楼的卧房门紧紧闭着,他试探着一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屋内也是一片狼藉,衣柜大开着,各个季节的衣服都被翻箱倒柜拿出来,淋漓着铺成一大片。他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听到一声轻轻的啜泣,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掀开了床幔。 紫霞就在床中间睡着,他周围也全是衣物,太虚眼尖,发现正是自己经常穿的那几套,身上盖着的被子也是自己的,还有一件贴身的里衣被他抱在怀里,半张脸都埋了进去。他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睫毛湿漉漉的,可怜兮兮,像只被人遗弃了的猫。太虚刚刚把手贴过去,紫霞的手就猛地抬起,抓住了他的手腕。 “卿卿……” 他似乎还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抓着人的手摩挲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