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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最后还是抽噎着射在里面。太虚被他烦得要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随他去了,只是偶尔夜半自己起床悄悄清理。 紫霞不喜欢他这种行为,却也拦不住,不敢拦,只是委屈着把脸埋在他的白发里:“想要卿卿给我生……” “闭嘴。”太虚不愿意听,冷声打断他:“不可能。” 紫霞便听话地不做声了,信息素沉郁低迷,在他身侧打着转试探,像犯了错想要牵住衣角的孩童。 他之前和紫霞提过分开。 他和紫霞永远不像是普通的天乾和地坤那样,标记了就相当于盖了章,旁人勿动。紫霞标记不了他,好胜心强,较劲一般在床上干的更深更狠,对外也赌气一般,说自己没有情缘,和他不过是好队友之间互帮互助,做了个临时标记而已。 他这样说着,眼神却频频往太虚脸上瞧。太虚心底有些微失落,面上却还是大大方方点头,承认了他的话。 不知为何,这话明明是他自己先说出口的,太虚一点头赞同,他反而不高兴起来。天乾的气息掩饰不住,压抑又愤怒,晚上他把太虚按在身下,反反复复试图标记他,在他体内成结时恶声恶气逼问:“这也叫临时标记?嗯?” 太虚失神地喘着,他没有发情期,但依旧会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