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甜
项目之一就是言语上调戏对方。 他脸皮厚,没什么偶像包袱,又喜欢看太虚对他露出罕见生动的神情。尤其是有的时候对方面上嫌弃,耳朵却悄悄红了,让人喜欢得不行。他逗了太虚几句,两人吃了晚饭,他又去煎了药,守在床边看着太虚喝完。 太虚这人有点架子,自诩成熟的剑客,其实私下里的某些小动作幼稚得不行。当年二人只是竞技场队友时,他一个普通的风寒拖了许久还未好,断断续续咳了半个多月,离经还以为自己开的药不对,最后逼问半天才发现是太虚自己嫌苦,每天三碗可能只喝一碗,喝到最后还要剩个碗底,被离经骂了好半天。紫霞虽然觉得他这样可爱,但也不会纵容,太虚苦着脸喝完,接过他手里的茶水漱口,看都不想看他,颇有几分迁怒他的意思。紫霞把杯子接回来,知道他怎么想的,好笑又无奈:“你自己踢被子,关我什么事。” 山下的冬天比华山上温暖,他掉以轻心,这才受了凉。道理太虚都懂,但还是不想理他,自顾自背对着他躺下。紫霞也跟着上了床,吹熄了灯从身后贴了过来,闻着他身上淡淡的中药香气,强行把人翻过来圈在自己怀里:“很苦吗?我也尝尝。” 太虚的唇又热又软,唇齿间中药的苦涩还未散去,纠缠着递给了他。他亲了没一会儿,太虚就推开他,偏过头去说不想把病气传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