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求C,刑架围观产子
鹤闻绑在刑架上,未着寸缕,粗粝绳索将裸露在外的肌肤磨得通红,长发如墨披散下来,顺着肩滑落,覆住浑圆釉色的孕肚,纤细的腰肢悬了熟透的弧。 他轻轻喘息,腰肢微颤,臀尖撞上刑架,激起层层rou浪。目光透过攒动的人头,落在对面栅栏上,他看到了周邻。 周邻眸光暗沉,他的侧脸映着光,视线从鹤闻脸上移开,眉心是蹙着的。 鹤闻张了张嘴,细软的气音从唇腔溢出,他的皮肤太过苍白,手腕被绳索勒住,衬得指尖红痕愈加刺目。 他要生了,汗水从隽丽的额头浸出,鼻梁上泛起湿薄的光,风起,发丝掩住视线。垂落至腰窝的发梢蜿蜒而上,钻进湿软的蚌隙,鹤闻大口地喘息着,汗湿的脖颈仰起来,身体每颤一下,发梢涌入地更深。 宫缩疾徐作歇,在此刻攀上了高峰。 鹤闻忍耐到极致,腿间酥软湿重的蚌xue收缩翁动不止,有如蝴蝶振翅,内里倏地绞紧,体内满涨着圆异物堵塞的感觉,在粘着发丝的入口微微摩擦。他仰首看着远而深的天空,在濒临窒息的眩晕中,呻吟压抑只剩气音。 他突然失神,嘴里充满了鲜血的味道。 酸胀酥麻的女xue喷出灼热的液体,他即溃败如洪,一双眼迷蒙上泪雾,氤氲着铅灰色的天幕。与此同时,鹤闻湿腻泛红的腿间有了微微下凸,如小丘,丘顶黑色杂草丛生。 出来了…… 半透明的液体从腿间淌出,顺着摩地通红的脚踝爬进地面,就连黏在xue口的发梢都被带了出来,淅淅沥沥地顺着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