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师尊他
声。 方才我们站的位置——被迫害已久的竹门訇然倒地,寿终正寝。 “你们……” 段延不知是听到了什么,看一眼师尊,又上下扫视我,视线先是触及到我破了皮的唇角,再到眼尾的绯红,最后到被挣得凌乱的衣袍上定住。 他沉着脸帮我理好衣服。 脸黑程度堪比陈年老锅底。 我按住他手,难堪地说:“其实师尊他只是……” “师兄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是被迫,可惜某人生的人模狗样,芯子却是个衣冠禽兽。” 这俩词有啥区别吗? 得,这下解释不清了。 之前这俩人辛苦维持的和平假象,在这一刻彻底支离破碎。 眨眼间俩人又打得不可开交。 和以往不一样,这次没有灵力的加持,俩人像乡野村夫一样打地不可开交,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为老不尊,为幼不敬。 虽然动作依旧很优美就是了。 “谁给你的权利让你欺负师兄,你心明镜他灵核不稳!” “呵,你也知道令仪灵核不稳,他灵核不稳你还诱导他跟你……卑鄙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