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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甩开他的手,冷声道:“我不能把我的意愿强加在你身上,毕贲你不是我,也不理 解我。 她甚至说不出骂陈年的话。 就像夜清欢说的,衣服和人命怎么会有可比性? 陈年是医生,救死扶伤是他的职责所在,她已经阻止了陈年一次,怎么能在责骂他? “刚刚是我中动了。”纳兰锦染把那件旗袍按在怀里:“你去看看李皎皎吧。” 她不会装可怜博男人喜欢,如果陈年也像曾经的夜清欢那样,那纳兰锦染无话可说。 姐相姐.... 陈年怔怔的看着纳兰锦染离去的背影,心里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 纳兰锦染坐回车上,大概检查了下颃袍,除了血渍外,还有几处划痕,都是在绣花位置附近,即使能修 绣法是苏绣,不是很值钱,可是是纳兰锦染的mama亲手绣的,丝线也很娇贵,这上面的血迹处理起来很麻 她一连去了好几家高级干洗店,都被店员拒绝了。 纳兰锦染盯着破损的地方有些失神,甚至有些后悔。 要是她没有暗示夜清欢这件衣服意义重大就好了,这样李皎皎也不会拿捏住她,这件衣服也不会出事。 陈年刚给她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