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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激烈的性爱,但当粗硕的阳具又一次挤入窄小的甬道时,还是被吸得爽到头皮发麻。雌xue被撑得很开,里面的软rou服帖地侍奉着进来的闯进来的巨物。实在太爽了,拓跋思南也顾不上别的,挺着腰开始大肆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入都能看到月泉淮紧实的小腹被jiba顶出一个恐怖的轮廓,每一次guitou顶到生殖腔都能听到身下人的呻吟声拔高,连带着雌xue猛得收紧,便加快了cao干的速度,逼得月泉淮发出破碎的声音。一时间拓跋思南竟感觉好像在捏解压玩具,按一下就随着动作发出声音。

    整个guitou闯进生殖腔时月泉淮的声音都变了调,紧抓住拓跋思南背部的指甲嵌进rou里,在他的背上划出血痕。而拓跋思南无暇顾及,生殖腔里面比外部恐怖地多,guitou一进入就感觉被吸得更紧了,爽得他直接把成结的底部都整个捅了进去,将xue口撑到极限。月泉淮的呻吟声好像带上哭腔,因为痛苦和极大的快感流下生理性的眼泪。激烈的性爱和酒精的刺激使他变得兴奋起来,一口咬上了拓跋思南的脖颈,嘴里还催促着快点再多一点。

    拓跋思南本想再度开始打桩,却发现行不通,guitou被腔口紧紧卡在生殖腔里,只能小幅度的动作。被限制的感觉实在是不痛快,到了这种时候也不必怜惜,只能用力将guitou从生殖腔中拔出来又再一次强行闯入,敏感的rou茎在rou壁的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