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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骧总故意凳子往后一翘挡着人道路,非常欠揍地逗人家。 “想过去吗?小甜心?” “想就叫点好听的。” 田钦总被他逗得面红耳赤,他又不会说重话,只好依着玩味盯着他的某人,“哥哥。” “什么?我没听见呢。”覃骧还不放过他,又把耳朵凑在人面前。 田钦像只被欺凌的小白兔无力反抗,垂眼瞧着覃骧耳朵上反着光的耳钉,在他耳边轻轻又唤了一声“哥哥。” 软软的声随着气一齐吹进了覃骧耳朵里,甜得像夏天化在嘴里的冰淇淋,他很受用地弯了眸子,凳子一抬放了人,盯着着田钦红彤彤的耳垂瞧着人逐渐走远。 不过覃骧这人很双标,只允许自个儿“欺负”田钦,别人可不行,若是从哪个“小弟”嘴里听说有不长眼的欺负田钦了,他肯定得去问候一番。 覃骧刚到班里时,一身的潮牌外加那头金色微分碎盖,在一众乌发白蓝校服中格外打眼。尤其他的长相也丝毫不逊色于穿着,真的帅的很突出。 青春期的男生们见到新来的如此受欢迎不免有争强好胜心理,结果就是输的心服口服。覃骧不是典型的高考失利而复读,考上的是所名牌大学,但是专业没选好,索性重新参加高考了。于是他们发现不仅学不过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