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沉浸在彼此的目光中,河神突然像是感知到了什麽,眉头一皱。 「有人要来吗?」凌馨也心有灵犀,察觉神情有异便问道。 「要让他调头吗?」河神一脸备受打扰,心情不悦,声音沉了沉。 凌馨笑着摇摇头。 要成为河神的巫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要是没有人来,她又要怎麽执行这个取代觋的计画呢? 只是凌馨也没想到这一刻会来的那麽快。 转过身又看向镜中的自己,连她自己都还没习惯自己这个样子,要怎麽让人信服於她呢? 她是不是该表现沉稳,像个活菩萨样眼两分开八分闭,始终带着慈悲为怀的微笑? 要怎麽说话,该怎麽解释这一连串的事情,那些说词她都没有想好。 那……那就见机行事吧? 「叔顗……你会在嘛?」想着自己要一个人面对这种情形,凌馨对着河神问道。 可她随即後悔了。 是她说不麻烦河神的,怎麽又想在这种情形下找个依靠。 而且,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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