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蚌,被迫露出柔软的内里。

    柳去罔忍无可忍,宣泄恶意般嘲讽:“脱衣服能干什么?你明知故问什么?跟他做了这么多次,逼早被cao烂了,我就只能看看,别的都不行?你装什么?”话音刚落,探手摸至下身干燥的花唇。花苞娇小紧致,却被硬生生地掰开,露出关口紧闭的花径。三根手指毫无怜惜地顺着xue缝捅了进去,嫩实的xuerou疯狂排挤指节,试图驱逐肆意妄为的入侵者。

    “别……”内壁生涩异常,夹得来者无法深入毫厘。方追谏蹙着眉头,眼尾发红,抖如筛糠,手指掐进柳去罔前臂的皮rou中,目光楚楚地哀求对方。

    柳去罔见状,软下心,抽出手指,蹭了蹭他瓷白的脸颊:“追谏,你抱抱我。告诉我,你需要我,我就停手。”

    方追谏失语,全身僵硬。对方虎视眈眈的眼神仿若化为实质的海水,浸过呼吸,淹没心脏。海水化为无形的手掌挤压心脏,掌控每一下细微的跳动,稍有不慎泄出指缝的局部,即刻捏碎全部。最终抵触地垂下眼眸。

    明明仅是须臾半刻,柳去罔却久待难安,最终等不到炽热的回拥,冷笑出声:“行,我明白了。听说你跟前情缘玩得很花,竟然如此,我们也一一试试。”

    言罢,泄愤般撕开半遮半掩的衣衫,扯开方追谏合拢的双腿,反折于自身腰间,毫不犹豫地挺胯直驱。

    “嘶——”方追谏抽气,头痛欲裂,额间暴起青筋,昔日与方簇温存的画面重现眼前。

    “师兄……我……我做不到……”方追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