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小姐,能不能爱我啊。
自那次上床以后,丘小姐很少联系他了,尝试过打她的电话,耳朵紧紧贴着话筒,要第一时间听见丘依云的声音,电话响铃的声音和他的思绪一样被挂断。闻西伦把手机砸在桌子上,头埋在臂弯间耸动,好像哭了,没有眼泪。 闻西伦买了刮胡刀,刚刚刮掉的毛长出来细小的茬又痒又扎在两腿之间,涂上剃须泡又刮掉。刀片划破的皮肤让他发痛,痛得流泪。 到底有没有这个人?闻西伦问别人,有没有叫丘依云这个人?再也没有像丘依云一样主动接近他的人了,闻西伦不在意别人的想法,他们都讨厌染着金毛会讨女生开心的矮子。舍友把擦了jingye的卫生纸丢在他床上,对着他的屁股踹一脚,嬉笑他最近怎么没和女的出去,是不是被女的甩了。闻西伦恨他。 闻西伦又发癫了,舍友说,他今天在宿舍和人打架了,又打不赢别人,脸上全是血。他有不发癫的时候吗?舍友说。闻西伦拿着酒精搽伤口,他看向镜子里的那张脸,心里提起放下丘小姐。 丘小姐,丘小姐,到底,到底为什么不理我。 闻西伦老老实实上课了,他也不逃课躲在宿舍睡觉,上课也不打游戏,坐在角落的金毛突然变得安静起来。闻西伦把欠舍友的饭钱了结,一日三餐健康规律。舍友问他为什么改邪归正了,还有个问他是不是打算自杀了。闻西伦一个字都没说。 只有夜晚的时候,他会去梧桐树下拿着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