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寞和吕乐水
消息过了没几天,他又突然说累了,渠寞知道时他已经把工作辞了,退房的事也跟房东说好了,一点商量也没有,打来了电话,只是通知,说是要先放松一段时间,然后就不见了人影。 渠寞感觉古怪,然而见不到人,也只能跟他保持电话联系。 早上出门,渠寞踏上走廊,走出去两步,又折回来,吕乐水门口有个人影徘徊,高高瘦瘦的,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还戴着口罩,盯着吕乐水的门口鬼鬼祟祟的,渠寞以为是来找吕乐水的,上前问:“请问你找谁?” 那人猛地一个回头,下巴微一抬,露出一双熟悉的眉眼,眼型微微上挑,眉毛毛流感很强,见了他,眼珠左右乱滑,渠寞试探地说出他的名字:“贺俞青,你是贺俞青吗?” “嗯。”对方迟疑了好一会儿,遮遮掩掩拉下一半口罩,贺白注意到他腮边的淤青,蹙蹙眉:“你又跟人打架了?” “你别跟我哥说。”贺俞青很难为情,像个小孩一样别扭。 “好。”渠寞跟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你来找乐水吗?” “嗯,他去哪儿了?”说起这个,贺俞青复又变得严肃。 “说是放松一段时间,具体去哪儿没说,你找他什么事。” 他看着紧闭的门扉,轻叹了口气,“没什么事,他不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