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掉了
像是,是,生殖腔,疼,你……疼……”渠寞捂着自己的小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被逼到墙上,射出的jingye在胡桃木的床头留下几道水痕。 “我知道,我知道,渠寞,寞寞……” 贺白今晚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带着熟悉的宠溺和霸道,他不厌其烦地一次次撑起渠寞高潮后酥软的身体,冲破那层rou瓣的挺进,让他异常痴迷。 渠寞似乎是坏掉了,贺白期待的那种坏。 他无神地张着嘴,气息、呻吟、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断断续续地流,明明眼前发花,浑身使不上力,贺白撞进来时,却又能发出高亢的喉音,红透了的屁股,伴随木头床的吱嘎声,在贺白的胯上一次次地弹起,拉出粘腻的银丝。 “唔,贺白,cao我,好爽…” 他扶着自己的腰,水蛇似的骑在贺白的胯上扭,尽根而入,尽根而出,要是不小心幅度大了,把几把给漏了出来,他就要急,拱起腰,扒着屁眼,让贺白赶紧给他塞进去,不然就会空虚。 贺白爱死了他这副浪荡的模样,越逼越紧,越cao越动情,他把汗涔涔的胸膛,贴在渠寞凹成弯月的脊背,鼓动的肩胛、滑下汗珠的背沟,每一处都能让他爽,他快要射了! 再一次缠抱住渠寞,渠寞被迫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