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白:炮友之间不想这个想什么
把一个劲往他腰腹上蹭,嘴角发笑地嘀咕:“贺总,再用点力,好舒服。” cao!就没见过这么浪的beta! 他攥把力,托着人的背把人往上提,然后狠狠往自己怀里按,腰朝上顶了才两下,渠寞果然经不住了,伸长了脖子,手抠进他的rou里,像个发了情的omega那样sao浪的摇头和yin叫,几把滋滋射个不停。 渠寞浑身瘫软地趴在贺白的肩膀头上,贺白低沉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他懒地出不了声,直到贺白又不客气地往他屁股上招呼:“偷什么懒呢,我还没射。” “嗯,知道了。” 渠寞大大喘口气,又打起精神,投入下一轮。 完事了,时间是半夜,渠寞叉开腿在床上仰躺,累得差一点就要睡过去。 贺白洗完了澡,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关门声把渠寞吵起来,他搓搓眼皮,勉强从床上坐起,下床,抓了自己的包,里面有药,有换洗的内衣,他抱着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 客房保洁前脚走,渠寞后脚出来,穿戴整齐,头发都吹干了。 不等贺白开口问,渠寞就说要走了。 “走?”贺白瞅他渴睡的两只眼睛,“你真要这个时间回去,用你那被cao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