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白:总有可以消气的办法的
“贺总当然重要,我只是……” “撒谎!” 贺白不信,缠着领带的手掌毫不客气地就打下来了,渠寞扑棱两下腿,他以为渠寞要逃,就更加变本加厉,手掌不停地扬起又落下,连打带抽,还不停地责问:“又想做那种事吧,zuoai途中你都能放我鸽子,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以后是不是会更过分。” “还说没有比我重要的。” “你跟我保证!” “不许晚回家、不许工作了就忘了我……” 不许这个不许那个,那么长一串相同的句式,渠寞听得晕头转向的。 屁股好像肿了,麻麻的,反倒是前面的yinjing,在被打和被贺白咬耳朵的双重刺激下,抖抖瑟瑟地抬了头,把内裤顶得蓬起。 贺白喘口气,想着继续,掌下渠寞的屁股高高低低地耸,他细一看,渠寞竟然旁若无人地用被子自慰,他气不过,照着早已完全红透了屁股就狠捏了一把。 “啊!”这一把很扎实,渠寞又没预料,疼得四肢一僵,真情实意地叫出了声。 “上司都没伺候好,你个小助理先顾着自己爽是吧?” 渠寞泪汪汪的,还没缓过来疼,他转头看贺白:“那我也没办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