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寞:快一点吧,天要亮了
地摇头,不敢说话,眼睛是散的,贺白精神紧绷,反应飞快,抓他后脖领子,拧开渠寞身后的门把,踢马桶盖,摁头对准,一气呵成。 呕吐声等不及地响起,贺白闭眼强忍背过头去,开始反思他今晚带渠寞回酒店的这个烂主意。 吐完了,他冲水后就死沉地抱着马桶瘫在那里,感觉是睡过去了,贺白走过去,微微躬身,耐心耗尽了,拿脚尖踢他小腿。 “醒醒,我有话还没跟你说。” 等了有一阵,他还不醒,贺白骂骂咧咧蹲下去看,渠寞眼睛撑开一条缝,没有预兆地一嘴酒味就嘟嘴冲他过来,贺白赶忙要躲,脚下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他妈要干嘛?” 三番两次被他出其不意地胡来,贺白恼了,渠寞扒着马桶起身,在贺白愤恨的灼热目光中,突然又去翻洗手台上的牙具,嘴里还振振有词。 “对,吐了的话,先刷牙,不能就这么亲。” “啊?” 对着毫无逻辑而言的酒鬼,贺白一个头两个大,站起来,不可置信地靠在门边,抱住两臂支着脚,若有所思地看他。 他觉得这个渠寞有点东西。 要是装醉演戏,他演到这份儿上,脸皮真够厚,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