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寞:快一点吧,天要亮了
。” “嗯。” 贺白挤出个笑,回头对着不知轻重的渠寞,又换了副面孔,麻利地扫了他的手机和包,凭着自己的身高优势,提着他胳膊走了一路,把他塞进了自己的车。 他就近选了酒店,一进卧室,先扔他的东西再扔人,扯松自己的领带后,一条腿架上床,想着拍醒人跟他算账。 “喂,醒醒。” 他拍着人的腮,凶巴巴地叫人,渠寞迷瞪了两下眼,睁开,眼神似醉非醉,亮晶晶地闪,盯他好一会儿后,突然,软塌塌的手猛地扥住贺白的领带,一拉,差点把他拽趴下。 “贺总,我这是做梦吧,我终于又梦到你了。” 他口齿不清地胡言乱语,两条手臂还大胆地缠上了他的背。 这完全超出预期的发展,让贺白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是直冲脑门的烦躁,他甩开人站起来,撕下领带,解开衬衫,伸着严厉的食指再回头,刚躺着的人转眼间就跟了上来。 渠寞难缠地再次抱住他,仰着头,在贺白要破口大骂之前,惊喜地跟他感叹。 “贺总,我太喜欢你了。” 没人不喜欢恭维,特别是这种酒后吐真言的恭维,而且,他知道渠寞喜欢自己,跟渠寞亲口承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