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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枝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姿势过于亲密,而他们又做得那么自然。但其实她还并不太习惯跟凌鹤在除了床上运动以外的时间做一些类似于情侣,夫妻才会有的亲密举动。 “我以为你不会感兴趣。”他解释道。 鹿枝的思绪这才被拉回来:“本来的确不怎么感兴趣,但是我对这个讲座的解说员挺感兴趣的。” 票上写着解说员的名字——凌鹤。 她问:“我周六能去听听吗?” 他笑:“如果你想的话,当然。”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凌鹤,鹿枝这辈子应该都不会来诸如天文博物馆这种文化人来的地方。即便要来,那也只是过来打卡拍个照片发个微博就完事了。 凌鹤有两张票,鹿枝本想邀请岑雪一起来看,但奈何她正处于被资本家压榨的水深火热之中,鹿枝便自己一个人来了。 她提前了一点到,讲座还没有开始,她便到处逛了逛,倒真被馆内营造出来的浩渺的宇宙感x1引了。当然,她也顺便拍了好几张照片发了个微博。 讲座开始,她随着人群排队进入展映厅,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然后便看到凌鹤缓步走上台。 大荧幕上播放着经过人类的不懈努力后,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所窥探到的宇宙中的冰山一角,绮丽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