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跑路:是他的Omega,但被别人侵犯了
alpha们混乱难言的味道。 凌诀眸光深沉晦涩,手指却沿着林斯砚的脊椎中线一下一下地滑动,从脖颈到尾椎,一寸寸按了过去,像是在安抚被他动作吓到颤抖的Omega,也像是野兽进食前最后的怜悯。 “宝贝不怕,不好闻吗?还有更多,都喂给你好不好?” 凌诀声气更为柔和,散在愈发浓郁的香气中,缥缈诱人,Omega眸光迷离懵懂,软软地圈住了男人的脖颈,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换了地方,被男人抱着坐在了窄小的单人床上。 “别....别摸.....” 是无比怜惜的抚摸,落在了饱受蹂躏的腺体上,常年握持武器的指腹上有坚硬的茧子,是粗糙的触感,但很轻的揉捏,挤压出更多的气味。最开始,是alpha们狂躁的味道,互相攻击着,拼死争夺守护在内里的珍宝,渐渐的,有清润的、被暴雨碾碎了似的清冽的花木气息,青涩地透了出来,被掩藏在alpha的气味之下,依然叫丈夫敏锐地捕捉到了。 “真可怜...怎么没人给你上药....” 雪白修长的后颈已经看不出原本底色,腺体处尤为凄惨,重叠交错的咬痕,渗着血,是丈夫们狂怒的证明。轻柔之极的亲吻,温和地贴了上来,舌尖试探着伸出来,勾舔着疼痒不堪的脆弱之处,贪婪又小心地汲取着妻子的味道。 衬衫被解开,松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大半雪白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