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跑路:是他的Omega,但被别人侵犯了
打开门的瞬间,凌诀眸色微沉,被野男人干得凄惨无比的妻子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口,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站都站不稳,修长笔直的两条腿发着颤,膝窝处还留着暴力抓握后留下的指印。 他仰起头,似乎没想明白为什么面前被封锁的门会自己打开,眼中略显迷茫,漆黑的发丝柔软地垂在白皙的额头上,淡色的唇瓣微张,洁白的贝齿间隐约可以窥见一点嫣红的舌尖。 好不容易解开大门封锁的凌诀喉头滚动,居高临下地盯着神智明显不太清楚的妻子,“你怎么来了?” omega显然被干得神智昏沉,闻言只是呆呆凝视着他,眼框慢慢红了,纤长nongnong的羽睫一眨,就挂上了一颗晶亮的水珠。他伸出手,小心地拽住了凌诀的衣角,清瘦的腕上还残留着指印和捆绑留下的痕迹,显然经历了一番挣扎才逃了出来。 吃药后进入发情期的是他,但丈夫们却更像发了情的野兽,在他身上尽情发泄着兽欲。到后来,谁碰他一下就能引得一阵失禁似的流水,腹腔里灌满了肮脏的体液,像是被打了种的雌兽,捧着肚子哀鸣。 趁丈夫们不在的时候,Omega偷偷跑了出来,铺满星梭的长毛地毯吸走了脚步声,可是在漂浮在漫无边际的宇宙中,他无处可去,只能循着气息,来到星梭最边缘的房间外,妄图寻求最为温柔的施暴者的庇护。 捕猎者自然会掌握最好的时机出击,并不需要得到猎物的答案。凌诀并没有等林斯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