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宝贝那天不是吃了两根吗(被囚了)
“……会坏的……好疼、停……停下好不好?” 连接着阴蒂环和乳环的细链收缩成了两只手掌长的一条,灿金的光泽在雪白的皮rou与殷红的rou蒂、奶尖之间晃悠,金属的冷色与蒸腾的艳色混杂,勾勒出一副令人唇舌发紧的美景。 林斯砚几乎成了一只蜷缩的虾米,腰背向上弓起,小腿与大腿紧贴在一起,被双手紧紧按在肩膀两侧,雪白精致的小脸无措地搁在双腿之间,与湿滑吐水的嫩逼连成一线。凌诀根本没听清他在哼唧什么,目光死死锁定在他不断开合着的唇瓣之间,软红的舌尖隐藏在羞涩的唇齿之后,随着哭声,隐隐冒出一点尖来。往下,狭窄的细缝隙宛如另一张会呼吸的小口,流出黏腻的银丝,欲断不断地挂在窄小的yinchun的边缘。 凌诀胯下硬得发疼,军装制服裤子被顶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赤裸裸地彰显着自己的迫不及待。他将那团大包抵在林斯砚的唇边,平静地下了结论。 “你就是喜欢受虐,sao逼又喷水了。” “我的裤子都被你弄湿了。” 林斯砚从小在黑市角斗场里长大、感知力异常敏锐,对于疼痛和快感感知远超常人,身体更是在频繁残忍的性爱快速地学会了在疼痛中获取快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凌诀并没有说错。 他赤裸着维持着这么一个yin荡放浪的姿势,3S级alpha粗大的性器隔着硬质的布料从娇软的rou逼摩擦而过,顶过雪白的下颚,停留在柔嫩的唇瓣上。 裤子上的金属拉链冰冷,布料微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