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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nne平素的恩情,我在折磨里悟出了门路,迅速令发酒疯的nV人安然入睡成了我的专长。 这样的诀窍,暂且按下不表,祝福你们永远没有使用的必要。 在英格兰的第一个冬天,我再次收到魏衡的联系。 这次不是通过手机,也不是电子邮件。一天课後,Marianne前来叩门,说有我的信件。 信纸里,就这麽一句话: 24号l敦,盼一会。 我心里忽而澎湃,分明谁都不在,却慌乱起来。手扶了一下桌面,抬头。窗外无雪,枯枝轻晃,看得出天寒地冻。 我不识魏衡的笔迹,可在英的说国语的友人,思来想去唯有他了。 Marianne见我不断出神,端着咖啡凑过来,眨眨漂亮的眼睛,「让你心神不宁的人是谁?那个寄信来的人?」 我笑着摇头,胡诌,寄信来的不过是retives,问我圣诞节前见面。 「是该聚聚,」她说,「新年了,和家人见面多好。」 我想起弟弟们,半晌颔首,「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