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陆
他搬走前一夜,自己是怎么样躺在他怀里沉沉睡去的。 她忽然渴望拥抱。 张霈靠在门板上发了会儿呆,鬼使神差打开了衣柜的门,迭得整整齐齐的被褥床单果然都在这里,拿半透明的大型收纳袋裹着,防止落灰。她屏住呼吸,慢慢地把被褥抱出来,重新铺好、关了灯。 坐在床上,床发出轻轻的嘎吱声。 她躺进被子里,眼泪慢慢溢上来——这套床具明明已经洗过,可为什么还是有他的气味呢?那种近乎折断的青枝和甜腻花香之间的味道,太熟悉、太熟悉了,只要是他穿过的衣服都会有这个味道,有时甚至觉得自己身上也有隐约的这种近似腐烂的香味。 也对呢,毕竟是亲兄妹,他们还流着同样的血呢。 她闭上眼睛,就像他还在这里,就好像他正在紧紧抱着自己似的。 她咬着被子的一角,一只手慢慢探向腿间。 指尖刚碰到敏感处,身子不自觉地一抖,床又发出嘎吱的声音。鼻尖满是哥哥的味道。 她碰触揉捏阴蒂,xue口已经开始吐露体液,rutou挺立起来,摩擦着睡裙——假如正在玩弄下体的是他的手多好。 她想起在乡村月下他与自己十指交缠的那只漂亮的手,如果那只干净的骨节分明的玉一样的手,沾满自己透明的体液或乳汁,会是什么样子?他看到亲生meimei在他的床上、嗅着他的味道自渎,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