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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怕,今天晚上得削去条命! 坐在洒满枣子果仁的喜床上,檀夔只觉得PGU疼。被火烙烫了似的,时不时要站起来朝门外看一眼。外面摆了酒宴,听着有几个声音很年轻,应该都是他们的朋友。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席间,她没注意到有人开门。 “刚刚吃点没?别饿坏了肚子。” 槐玉脱去喜服,穿了件深红的鹤纹交领袍,头顶束着紫金冠,倒是有些风流倜傥。小娘子直gg盯着,让他更得意起来,“今日可算让你见着了天人之资。” 案几上的碟子还是满的,槐玉把人抱进怀里,腾出只手倒了两杯酒。“合卺酒还没喝呢。” 檀夔从他进来整个人都呆了,分明滴酒未沾,小脸却满面通红。这会儿呆呆得接过酒盅,手臂由他挽着,仰颈启唇。 酒香余甘,她T1aNT1aN嘴角的水渍,似是回味。 忍了数天的槐玉看着心肝的可怜娇态,哪里还忍得住,扔了杯子就啃人家嘴巴。才沾过酒,软、甜、腻的唇瓣香香的,和他在酒席里喝的不同,唇r0U水儿似的nEnG,拨弄几回就泛上YAn丽的光。 叩开齿关,满嘴的甜水迷得他发晕。青涩的舌头被用力裹住,卷着舌边往根处伸,喉口翻起难耐的瘙痒。檀夔突然想到那天hAnzHU他ROuBanG的时候,又大又粗,甚至没有ch0UcHaa,可她愈发地想要被塞满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