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阴沉着一张脸。

    “哈哈,妍珍,你是在化妆吗?你的眼线化得跟把刀子一样,是想要杀人吗?”她的妆容看起来很滑稽,李莎拉看到后毫不留情地嘲笑,拿起眼线笔想要把另一边的眼线化对称,“来,我替你完善一下。”

    眼线像不像刀子不知道,反正朴妍珍的眼神挺锐利,她将所有的错都归结于文东恩的惨叫,“孙明悟,把她嘴给我堵住。”

    孙明悟掐着文东恩的脸,防止她逃开,用嘴巴将她的呻吟惨叫堵住。

    烟臭味直冲口腔鼻腔,黏腻肥厚的舌头伸入口中,那一刻的恶心与羞耻文东恩过了许久也忘不掉,它如同身上的疤痕一样也烙印在心中。

    “哇,孙明悟你好恶心。”做了个夸张的呕吐动作,崔惠廷围上前去。

    他们都围上去,像观看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

    无数的脸在眼前浮动,森白的牙齿与鲜血一样红的口腔,大概是别人的血rou染红了,唇角的弧度透着满满的恶意,声音,乱糟糟,像是有小人在耳中尖叫怒骂,又像是隔着厚重的云层,文东恩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她那么无助,那么绝望,甚至连死都做不到。那些扭曲的脸像一个个漩涡,令她永远也逃不开,一辈子都不可能。

    暮色一点一点吞掉太阳强烈的光照,留下一片不知边际的晚霞。

    崔惠廷独自一人七拐八转,路越来越狭窄,也越来越肮脏,垃圾杂草随处可见,破旧的房屋挤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