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时暝被亲得头昏脑胀,根本顾不上分析裴牧安的话。 身体一轻,青年将他打横抱起,走到了有落地镜的房间里,粗暴地撕开睡衣睡裤,用力啃咬他的脖颈和锁骨,重新打上新的烙印。 线头崩断,纽扣滚落一地,时暝跌坐在床上,两条腿被粗暴地折起,yinjing没有任何前戏地插入女xue,撑得他“cao”了一声,抓着裴牧安的手臂往外推:“你好歹……戴个套啊。” “不要,戴不戴都无所谓。”裴牧安咬住他的嘴唇,下身快速抽送着,几下就把时暝上半身撞倒在床上,又将他拦腰抱起来再重复几次,动作凶得毫无章法,最后托着他的屁股换了个方向,两个人一起面朝镜子。 时暝坐在裴牧安的大腿上,后背靠在他怀里,双腿被迫向两边分开,私处的yin靡风景在镜子里一览无余。 粗长的yinjing在腿间进出着,使劲往上顶弄,每次都带出少许亮晶晶的水,xue口被它插成了深红色,饥渴地吞吃着茎身,“噗嗤噗嗤”的交合声加剧了画面的冲击力,刺激得时暝性致高涨,yin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yinjing进得更加顺畅,一副要把咬住它的女xue捅穿的架势。 时暝撇过头去不想看,裴牧安却偏不让他好过,含住他的耳垂轻咬,语气仿若情人间的低喃:“瞧瞧哥哥这副模样,原来这么容易就让我cao熟cao透了,真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