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篇19
这种教人担惊受怕的事,难不成是出了什么意外?冯权越想越怕,犹如芒刺在背,忙顺着医馆到长街的路仔细地寻找起来。 冯权在街上反反复复寻了好几遍,仍是没有什么结果,眼看着日头渐渐偏移,天色越发暗沉,不由得心中惶然,忐忑不安,飞奔着前往了医馆,询问皇甫是否回来过,但宋先生却说皇甫自亭午前离开医馆便没有再回来过。 冯权说不上来是怎么了,只觉得胸口闷得很,想着再前去城里寻一寻,刚踏出医馆的门,便见着医馆中的另一位学徒急匆匆地跑来,气喘吁吁地喊着宋先生。 在他的身后,有人赶着羊车,鞭声阵阵,不多时便到了医馆门前。羊车上拉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身上穿着黄栌的素丝绵袍,只是袍上斑斑点点沾满了血迹,右手上的血迹虽已干涸,但整只手沾满了鲜血,看着十分凄惨。冯权脑中一片空白,看着羊车上那张熟悉的面容,如遭雷击,几乎有些站不稳,片刻后勉强稳住了心神,颤抖着将人扶了起来,医馆中宋先生也快步赶了出来,另有人帮着冯权将皇甫移下了羊车,挪到了医馆后的偏房中,使其平躺下来。 身后的人涌了过来,将冯权挤到了一边,宋先生检查着皇甫的气息和伤处,学徒拿来了烈酒清洗着皇甫鲜血淋漓的右手,冯权听到皇甫痛哼一声心里一颤下意识凑上前去,宋先生摸着皇甫的脑后,摸到了一连片的肿胀,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另一边学徒下手奇快,此刻已经将药撒在伤处,正在用葛布缠绕,皇甫并未完全清醒,只是疼到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