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篇24
,吃过了饭,冯权给他又洗了头发,叫他等头发干了再睡,而冯权则是去了一趟医馆。 皇甫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就觉得被子叫人给掀开了,身上穿的衣服也被解了,他那难言之地似乎被什么触动了,皇甫倏地就清醒过来,整个人仓皇失措的蜷缩起来,却被从那难言之地传来的疼痛激得几乎瘫在了原地,然后才看清楚了床边坐着的人影,喉头发痒,咳得停不下来。 冯权无奈地叹气,拿了从医馆带回来的药丸塞到了皇甫的嘴里。“你怕什么,我给你上个药。” 皇甫有些艰难的将药嚼碎咽了下去,“你,咳咳……”他也是糊涂了,竟然任由冯权跑到医馆去了,“他们,咳…他们都知道了?” 完了,那医馆的人得怎么笑话他,连床都下不了。 “没有。”冯权握住了他还未痊愈的右手,“我只是同宋先生讲了。”眼瞧着皇甫那么信任宋先生,便是他不说,皇甫自己也会说的。而宋先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似乎早已知道他们二人的事,只是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项,给了他涂抹的药膏和止咳的药丸,说是傍晚时分再来看看是否需要开方子抓药。 【皇甫身子健壮,倒没什么受不住的。】宋先生如是说。 皇甫松了口气。 只是宋先生一个人知道了,他还放心些。 但是当他瞧见宋先生与拎着药箱的何医工时,便不这么想了。 好在宋先生并没有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