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篇17
睿,你还生气么?”皇甫小心翼翼地问着。 冯权冷哼一声,将切好的青菜倒进了锅里,“怎么不气,我现在都想抽你。” 皇甫凑了过去,认罚似的,“那你抽我吧。” 冯权一愣,下意识举了手,却没舍得真打下去,只是象征性地拍了他一下。“算了,你总说我对你好,你不也一样么。” 皇甫心里悄悄地雀跃起来,“你也不要,总是这么心软…”太容易对别人心软,也不是好事。 冯权侧目而视,伸手抹了他一脸面粉,“一辈子的心软都用在你身上了。” 皇甫顶着略显滑稽的怪脸,抿着嘴笑了。 “你今日,留下吧。”吃到了半中间,冯权突然提了一句,皇甫咽下了嘴里的鸡rou。 “好。” 冯权总算笑了起来,又夹了一筷子青菜给他。 他不仅给被他称作祸害的这个人,做了丰盛的餐食,还将这祸害留下来过夜了。他真是个奇怪的人。 入夜后不久,冯权久未痊愈的风寒开始显露症状,嗓子发痒,干咳不停。皇甫又给他喂了一帖药,苦的冯权舌头发麻。 皇甫去热水,冯权百无聊赖,又渴的难受,从屋子里搜出了一小坛酒来,当即便温着喝了两杯,等皇甫端了热水回来,冯权已经把小坛里的酒喝得见了底,眼神微醉,笑得温柔,皇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