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别玩火 第44节
里出现更多能美好的生命时,他会把笔勾在什么位置。 越萧显然不懂这个道理。 在他耳中,越朝歌这些话,就是把他推开的托词。 他顿了很久,缓缓起了身,寒沉立在榻下。眸光裹挟着一丝期待,凝望着那抹蜷缩的身影。 他期待着,或许她会忽然笑开,说“本宫不过唬唬你”。 但是没有。 两个人在黑暗里彼此静默。 烈火的余韵在空气里消失殆尽,寒冰渐渐生了百尺,终是缄封所有悸动和心事。 越萧摸黑取了兜袍披上,穿上长靴,踩着夜风走了出去。 茫茫内室,一丝幽光也没有。隔扇门开阖,跛叔轻声询问的声音隔着重重帷帐传入耳内,越朝歌没有听见越萧的回答。拳头大小的心脏像被大掌紧紧握住,酸涩割锯喉咙,眼底疼胀不已。 片晌,她也起身,披了斗篷,迎着凉风出了旁骛殿。 碧禾刚要歇下,就远远看见她出门,忙又起来穿戴整齐,追了上去。 碧禾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 长公主没有叫任何人伺候,高挑瘦削的身子在风中显得摇摇欲坠,她缓步走着,坚定而倔强地没有唤任何仆侍,自己拢紧了斗篷。 碧禾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长公主,偌大的郢陶府,到处都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