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r> 小路横亘在田野中央,两侧没有一盏路灯,只能靠着远处几户人家窗里透出的灯光看清一点前路。 段榆听着前方嘈杂的聊天声,百无聊赖地数着脚步,记忆明天要拍的戏份。 忽然,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他的手侧。 冰得刺骨,吓得段榆下意识缩回了手。 借着一点微末的灯光,段榆看见谢桥走在自己旁边,目视前方,一本正经,仿佛刚才的小动作并非出自他手。 段榆抿紧嘴唇,快走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谢桥小跑两步追上,凑过来小声抱怨:跑什么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不见。 谢桥有夜盲症,在暗一点的环境里就什么也看不见,更别说这样乌漆麻黑的小路,正常人看路都困难,和瞎子没两样。 段榆反问:那你怎么看见我的? 谢桥轻哼一声,像藏着多大的秘密似的得意洋洋,反正你得给我当拐杖。 当拐杖没有问题,目不能视也是一种残疾,只要谢桥安安分分就行了。 谢桥心情颇好地哼着歌,风尘仆仆赶来这座小城,结果一天都没和段榆说上话的不满和怨气都消散了,听着前面几个老男人哈哈大笑,心思浮动。 月黑风高,正适合做些偷偷摸摸的事。 他故态复萌,又去拉段榆的手。 啪的一声脆响。 你干什么?段榆冷冷地问。 冰手被打可疼了,谢桥回忆刚才瞬间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