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陵支线：旧陵新冢（2）

    出了这西山别苑，燕陵脚步一顿，转头低声吩咐了侍从：“东西准备好了么？”

    陆成蕴好奇探过头，不知是什么东西，侍从点头答是，几个人捧着托盘过来，托盘上分别盛着JiNg美华服、狐毛大氅、锦K白袜和羊皮靴子等等一整套的nV子衣物，陆成蕴不禁问：“三殿下，这是……”

    燕陵轻声说：“给杳杳的。”

    陆成蕴终于明白过来。

    杳杳这身嫁衣，已经残破不堪，只是望去，便让人觉得心疼。这么寒冷的冬天，她穿着这件衣裳，该有多冷——陆成蕴还在遐思，燕陵已轻轻将她的身子扶到马车里。

    陆成蕴在外边踟蹰着：“殿下……要不，还是让我来帮——”

    燕陵的声音传来，不容置喙地拒绝：“不必劳烦世子。世子与杳杳的婚姻，不过有名无实，这等事，还是我这做哥哥的来做为好。”

    陆成蕴一愣，三殿下明明白白告诉他，他只是个外人。

    马车里铺了毛毯，怕山路太颠簸，把她磕着碰着。

    借着琉璃灯光，燕陵给她仔细脱下了嫁衣，扣子一粒一粒解开，他忽然不敢看，想起很久之前，杳杳藏着她的伤痕，哀求他不要看，那是她仅有的自尊，祈求他的尊重。

    他还是像那一夜般，蒙上了自己的眼睛，才开始替她褪掉衣衫。

    杳杳就在旁边抱膝坐着，三哥是君子，她知道的，就算她已经Si掉，他也不会侮辱她。

    当他的指尖偶尔划过她的躯壳，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仿佛她的魂魄也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