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被村里寡妇轮煎了
中午大哥亲自下厨说要给我炒腊rou,我问他腊rou哪来的,他说三年前爸妈过年回来带的,一直在冰柜里,应该还没坏。 我问他怎么放这么久还没吃完?他说弟弟回来再吃。 家里没有空调,厨房里烧着柴火热得像个蒸笼,大哥身上披头汗淌,洗的薄的只剩一层皮的汗衫被他的汗水浸了个透,勾勒出身上饱满的肌rou线条。 我把上衣脱下来抹了抹脸,挂在脖子里,戳了一下正在忙活着切菜的大哥的后背,问:“你不热吗?” 大哥嘿嘿一笑,把土豆放进滋啦冒油的锅里铲了几下,道:“不热。” 也是,我大哥身体异于常人,体力极好,而且耐热耐冷性都极强,大冬天他穿个短袖踢个拖拉板子都敢往外头冲,这会儿他热得浑身是汗却说不热我倒是没有很意外。 午饭一个菜——土豆炒腊rou,我们哥俩一人两碗米饭,大哥只吃土豆,把rou拨拉到我这边,默默地扒着碗里的米饭,我吃了两块rou,打趣道:“你这存了三年的猪rou要是都让我吃了,得了病可怎么办?你和我一块吃,帮我匀匀rou里的毒素,不然我肚子疼上不了学了。” 幼儿园学历都没有的大哥果然信了,他因此多吃了半碗腊rou。 下午我和大哥一起去地里收了些茄子回来,晚饭炒着吃了。 自傍晚起,不远处的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