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靠墙、站着、把尿式、肚子要破了
> 齐修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每次拔出时,安静空灵的暗道总会荡起拔塞子的回音,混合着湿黏的水声,叫普希斯既羞耻又不安。 他可没忘记这条暗道通往何处,房间跟玻璃花房距离并不远,有了暗道,两边的距离更是大大缩短,就几十米的路。 普希斯就怕暗道里头的声音会传出去被花房里的奴隶们听到。 有了这么一重担忧在,普希斯每次都绞得很紧,呻吟也是刻意压低,哪怕齐修低吼着让他叫出来,普希斯也只是从鼻间发出粗重的哼吟。 所有sao乱的叫喊全被他堵在心里头。 不得不承认,这根又长又粗又持久的jibacao到了他的心里,他从未体验过这么爽快愉悦的性爱,他也从未想过一根jiba原来能有这么多种玩法,每个角度刁钻得都恰到好处,充分勾起他的yin性,叫他几度沦为性欲的奴隶。 他们这会儿换了姿势,是齐修仅凭臂力将他从他的jiba上调转过来,他背对着他,被齐修像是婴儿被大人把尿的姿势把着双腿,屁股腾空,白嫩发红的股间一根粗野雄壮的深色rou茎在快速地进进出出。 结实有力的大腿绷紧,腿肌施力,一下接一下往他肠子深处顶撞,他被撞得屁股发红发烫,被撞得汁水迸溅,被撞得肠子紧绞,又忍不住向它开放求cao。 他就这么被齐修端着,走一段cao一段,yin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