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摁在墙上狂、该死的潢皮奴隶
普希斯立时怪叫,扑腾的双手急忙抓上他的肩,示弱般叫他别动。 他抓的很紧,听不懂的齐修误以为他是催促,又气又恼。他恨自己太晚遇上普希斯,又气普希斯不知廉耻,随便一个人都能把他cao得连连yin叫。 普希斯不知齐修心中所想,只知道对方莫名其妙发了狠,把他钉在墙上就是一顿猛cao。 普希斯被cao得哭叫不已,好几次舍了脸面求饶,换来的却是对方更加凶狠的顶弄。 黄皮猴子的jiba多长,多硬,被他cao着肠子,跟被烧红的铁棍捅了屁股没什么两样,只是他的身体到底适应性强,没多久便从其中得到了趣味,求饶的哭叫逐渐变了味道,甜腻yin秽的浪叫从他嘴里吐出来,说实话他还有点不好意思,总觉得在这奴隶面前失了威仪。 幸好这该死的黄皮猴子听不懂,普希斯有点庆幸,随即越发大胆地yin叫。 他缠上了齐修的腰,双臂也紧紧抱上了齐修健硕的肩背,唇舌被齐修堵着,两条猩红的舌头时而拖出口腔外交缠,时而钻回他的口中,纠缠的水声啧啧作响,几乎与身下那张浪xue发出的yin秽水声成了同频。 奴隶就是奴隶,身强体壮,哪怕举着五十多公斤的男人发力cao弄,也不见半点吃力。 可普希斯身娇体弱,衣服早在交媾间被扒了干净,赤裸娇嫩的背部贴在墙面被cao干了许久,火辣辣的疼。 他实在受不了这罪,间隙中拍打着齐修的背,示意他到床上去。 “我的背太疼了,去床上,到床上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