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背入内S、坐着挨C、一起S
子,可现在…… 普希斯满心满眼只有四个大字:避之不及。 他连连摇头,一边说着不做了,不行了,一边往后蹭着后退。 他脚趾都在用力,生怕床下被铺太软太滑挪不动。 可他一动,齐修便领略到他的意思,眼眸危险眯起:“想逃?” 他一把就抓上普希斯纤瘦的脚踝,普希斯眼睛一下瞪圆,急忙蹬他:“放开,快放开你个该死的奴隶,你要是敢、敢、我就、啊——” 齐修压根没理会普希斯色厉内荏的威胁,他本就听不懂,他一把把人捉了回来,抓着普希斯脆弱的腕子把人提起来,rou墩墩的屁股撞上他的下腹,硬如铁杵的yinjing从臀腰处滑了两下,猛地抵住入口挺胯一顶—— 普希斯登时咬唇哭叫了一声。 该、该死的,又、又被cao进去了…… …… 啪啪、啪啪、啪啪…… 不停的rou体拍打声从高大的软床上传出,两道交叠的影子落到墙上,呈现出一幅美人被侵的春图。 普希斯被捏着腕子落在身前,rou臀因为前方施力而不断向后向下坐着,他的股间插着一根二十多公分的粗壮阳具,似是装了马达,进出间几乎出现了残影。 他现在这个姿势很不舒服,跟他以往常用的脐橙坐姿不同,他几乎像是被迫坐上一匹装了马达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