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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飞走再不回来,连为自己辩解尿失禁的事都忘了。 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问道:“看来是我病的太久,竟不晓得你跟他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这声津棠叫的好亲热,只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肯叫我梁颂?看来我叫他去灵堂照顾你,竟是照顾出孽来了。” “再说他那边赈济百姓缺人手关你rou事,呆不呆的叫你过去想怎么着?他连做大善事时都不忘风流博浪吗?” 秋见怜见他这话越说越过分,心下顿然生厌,懒得理他,只轻声嘱咐了句:“别不好意思叫小虎。”便又甩开他的手走了。 赵梁颂趴在床上,冲他推门而去的背影咆哮着着:“站住!我叫你站着,听没听见!” 可怜他连连爬起来想撑着身子去追,不想这腿还是过于松软,再加上小半月没怎么走动,甫一挨着地没走两步便扑通跪下了,竟连秋见怜的衣边都挨不到。 赵梁颂心里窝着火,狠狠凿了几回这疲乏的腿,嘴里咬着牙骂着:“cao他妈的,个个都敢给老子反天了。” 赵家外再往西边拐几条街便是赵津棠着手布施的小铺,他正忙的不可开交,驱着大勺尽可能的多给流民多舀些锅里正翻涌热气的杂粮粥,旁侧的下人则挨个轮发着杂粮饼。 春萍难得出府,即便是做这些苦累活也是美滋滋的,她瞧见大少爷如此滑稽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转眼撇见秋见怜,又蓦地捂着嘴巴遮掩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