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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着洗漱用的杯,先用盐水将嘴里里外外漱透了,再用猪鬃制的粗粝牙刷将贝齿一颗颗刷干净。兴许是手里失了准头,又像有意为之,吭哧吭哧的直给牙龈勾弄出片片血丝,吓得赵梁颂忙夺来牙刷,直说:“我来刷、我来刷。” 赵梁颂手里、嘴上忙活着,心里却骂秋见怜为跟他赌气伤了自己,射进嘴里又怎么样?看他洗澡又怎么样?想舔他玩意儿的人能从赵家大门口排到法国的埃菲尔铁塔下面去。谁像他,得了便宜还要耍脸子。 他手里cao着牙刷柄,细细的给人清洁,恐碰到破了皮的地方伤上加伤。 赵梁颂将秋见怜这下颚抬起来,以方便他窥视二三,无奈秋见怜总不肯配合,暗里同他较劲,恨的赵梁颂手中又使重几分力,不禁怀疑他用的是要将人下巴捏碎似的劲儿动的手。 每每要吐血水时赵梁颂还颇贴心的用碗给秋见怜接着,好似这样就能除去自己方才在车上的变态行径。 赵梁颂用手臂禁锢着秋见怜的后脖颈,令人退无可退,常锻炼的前胸又抵着人的下巴,好叫他乖乖地仰起脸来。 秋见怜一抬眼就能瞧见赵梁颂那张刀刻斧凿般的脸,两人贴的近在咫尺,这人身上nongnong的檀香味气息萦绕着自己,还带着点熏人酒气,蒸的人浑噩不已。浴室的水气不断腾升,股股热潮侵袭着秋见怜的面庞,耳畔还能听见潺潺水声,熏的他头昏脑胀,面颊烧了似的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