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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赵梁颂玩性大起,冷不丁逮着秋见怜不叫人吐,夺了他的帕子哄道:“你咽下去,今晚就不挨cao了。” 秋见怜不依也不信赵梁颂的话。他舌头半卷着,极力使这液不去玷污自己的齿,脖子梗的紧绷绷,喉咙更是连动都不肯动一下。 赵梁颂按耐下心,一下一下顺着秋见怜的头发梳捋着,长发如丝绢般柔顺,手所触及之处还带着些晚冬的凉意。他恋恋不舍的玩了几回,故意装出副为难模样,拿腔作调的同人退步,说:“那明天也不弄了,好不好?” 这话说的,好像他往常日日都能品到秋见怜的荤味。不过也是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软的,磨来磨去,没完没了。饶是狗皮膏药成了人,一月三十日里大抵也只能尝着两回半的鲜,剩下大多都是什么“摸一摸、蹭一蹭”,净是些解馋的边角料,拿些鱼目混珠的素rou垫肚子罢了。 至于那位风华绝代的柳如吟,亦或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张三、李四、刘五、王二麻子,全然被薄情寡义的赵梁颂抛之脑后难以念及。 瞧秋见怜作势又要吐,赵梁颂掐的更紧些,戴在拇指指根处的代表着权欲和金钱的扳指直将人的香腮边印出道红凹痕。好在他这会儿心情不错,存心逗人,便又添了些筹码,cao着一嘴臊人的话说道:“今明两天不摸逼、不蹭屁股、不亲嘴,这总行了吧?” 秋见怜酸着下颚瞥了眼窗外的小虎和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