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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梁颂的耐性终于到头,他摆手推开黄竟遥,扬了扬手说道:“这个啊,我老婆为人处事低调内敛,显少抛头露面。他不想像马戏团里的猴子一样,通过哗众取宠博得关注。”他故意将“猴子”二字咬的极重,话里话外奚落黄竟遥的意味再明显不过,赵梁颂希望这人能识趣些,赶紧滚回上海滩。 正说这话,又有人找上了赵梁颂。 这位手中拎着个大皮箱,想来是几等赵梁颂不来,便自己上楼来寻买家了。 这皮箱子鼓鼓囊囊,不知藏着什么好宝贝,仔细一瞧皮革不断努起,似有活物在动弹。 赵梁颂没力气,叫这人送到楼下自己车里。 那人应声,狐疑的瞧了眼黄竟遥,好像是将赵梁颂和那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人扯上了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赵梁颂无法容忍旁人异样的目光,他再不理会黏在身后吵得自己心烦意乱的黄竟遥,自顾走下了旋转楼梯。 他是很想一拳挨在黄竟遥肚子上让他老实闭嘴的,怪就怪眼下人多,黄竟遥的身子骨看样也不太禁打,倒无意间给了些黄竟遥别的让人误会的信号。 直至赵梁颂打开车门,让他瞧见坐在车里,同样面露疑惑却仍能冲人体面微笑的秋见怜时,黄竟遥终于信了。 砰的,赵梁颂毫不留情的甩上车门,以冰冷铁皮将自己和黄竟遥隔开。他的手热切的搂上秋见怜的腰,趁人不备将其压在另一侧车门上,以隔开黄竟遥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