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
宁胥那边没再起什么幺蛾子,杭立冬听了宁砚提过一嘴,说他现在在非洲,在大草原上拍动物,发出来的朋友圈宁砚给他看过,黑的像一块炭,倒显得好相处不少。 宁砚忙于工作,复健这事却更加勤勉,杭立冬在边上陪着,话术完全换了一套,以前是劝他好好复健,现在是让他得空停下来歇歇,宁砚听到这话,抬起头,额头上冒了汗,眼睛火热地扫过他,又继续闷头锻炼。 “不行。”他分外坚定,说荤话,也是情话。 “你在上面行,老是你动不行。” 要动脑子学电脑,还要跟身体日渐好转的宁砚上床,杭立冬可谓喜忧参半,这怎么比工地上卖力气还累,他第一次感觉身体吃不消。 他拖着身子洗完了澡,趴在宁砚的床上犯懒,眼皮眯缝着,没力气地嘟囔:“少爷,太累了,我先歇会儿再下楼。” 宁砚给他盖了被子,又关了灯,侧着身子靠近他,“就这么睡吧。” 佟韵琴抽个周末来看宁砚,敲了几声门没回应,他喊了宁砚的名字。 “砚砚,我是mama,砚砚?” “哦,妈。”宁砚卡顿了下,“先等等。” 房内,杭立冬被吵醒,光溜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