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
瞅他,“你就是那个待的时间最长的护工。”他摸着下巴,看得人很不舒服,“没什么特别的嘛,宁砚怎么没赶你啊。” 杭立冬不理他,他把头偏向宁胥身后的宁泽生和佟韵琴,怨怼地看他们。 哪有这样的父母,就让自己的孩子被当着面地欺负。 “你们还是少爷的家人吗?”他不禁为宁砚抱屈,“这么些日子都不来一趟,来了,连顿饭都不让好好吃完,还说些难听的话,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家人,少爷明明已经够难受了!” 他不管不顾大声地嚷嚷着,还真短暂地镇住了那三人,佟韵琴红着眼睛,眼泪跟珠子似的往下滚,宁泽生也严肃得僵着脸,只有宁胥厚脸皮,咂着嘴回过神来,制止他:“我们的家事用得着你一个外人掺和?” 杭立冬振振有词:“说是家人,你们又不干家人该干的事,我怎么不能掺和!” “切。”宁胥莫名其妙地嗤声,他歪歪头,对杭立冬身后的宁砚说:“宁砚,我是看明白了,你为啥留这么一个人在身边伺候,你腿不好,他脑子不好,你们倒是挺合适的。” 听到这话,宁砚骤然收紧了搭在扶手上的手,咬肌抽动。 宁胥被横步过去的杭立冬挡住视线,没注意到宁砚的小动作,他走上前,眉毛压着不善的眼睛,警告杭立冬:“让开!”